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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来到我身边坐下。助理这时关了门出去了。
我们的初始是聊工作,我讲述间发现他的脸慢慢放松。我知道,他对我的工作和想法还是比较认可。渐渐地,他开始对我笑了,我继续比画着手势在讲述着,受了他的支持的影响。
但没多久,我发现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突然问我头发有没染过,为什么颜色有些黄。又时不时地突然冒出些烦琐的问题,比如问我有没用香水,西装什么牌子,身高多少这样的问题。(估计就差问我做爱有没带安全套)
如我所害怕的情况果真发生了。他那个万恶之手又搭在我肩膀,然后放肆地开始在我背后乱摸。
“你的身体真结实,皮肤又好,摸起来真舒服。”他打量着我,轻声地说。
我想反驳说些什么。但突然思想堵塞起来,一语未发。
“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呢。”此时,谢总似乎在享受他的听觉,还享受他的触觉。
“谢总,讲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你也明白了。今天就到此好吗?我好有些事想出去处理。”我紧张加害怕,因为那个肥腻的手已经落到我屁股的位置了。(虽然我那个位置确实很翘很漂亮,但也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性挑逗我吧!)
“还没完全明白。这样吧,小霖你跟我一起吃个中午饭,给我再分析清楚点。我总觉得你的说话很有魅力,很像我的老师。”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判断到要是跟他单独吃饭,那会是一场灾难。
“就我们两个人,其他人一起吃吗?”我居然像个孩子地问话。
“是呀。我听明就可以。其他人服从我的意见。”他一副官威。
“叫我老总一起吃好吗?”其实老板不在公司,但我实在不愿意接受他的饭局。言外之意也想了解他对我老板的态度。
“你怎么老想着你老板。你们天天见还不厌烦。吃个饭还要非在一起不可,又不是蜜糖早的。真服了你们。不行,我就只想听你的,不许叫你老总。再说,我现在不是你老总吗。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帮我做事。”有架子,有气势,有理论。我又无话可说。
燃眉之急,我的手机神奇地响了。是我姐姐给我的电话。
“哈!我妈住院啦?你在哪里?她在哪家医院,现在情况怎么样?”我急中生智,虽然很不孝,居然拿自己母亲健康开玩笑。但情急之际,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跟我姐是用本地方言对话的,估计谢总懂些又不完全听懂。而我姐姐那边本来问我周末回不回家的,缺我一翻莫名其妙的话而一头雾水。
“谢总,真不好意思。我家人出了事了,我现在要赶过去看他们。下次再跟你吃饭好吗?”这时,我已经站起来,准备逃离。
“哈!出了这样的事。”他表情很大的变化。
我假装很着急,很不安,往门的方向走过去。既然是骗局,少说话为秒。
当我不顾一切地离开,我听到谢总说,“你等下,你妈情况怎么样啦。我开车送你过去好不好。”
我假装没听见,迅速下楼,接着赶紧接了辆出租车逃离,如逃犯吧 先让自己平静起来。分析这谢总猥亵的行为。其可能有二,一是出于他有奇怪的癖好的原因,譬如像恋童症之类的。其二,他喜欢同性,通过接触获得某种满足。
回到公司后,我得给我姐姐解释之前发生的情况。因为有羞惭感,以及不便解释,所以我又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做人就这样,你对一个说谎,接着需要再找个借口去完善这个谎言。
所以,生活告诉我们,成年人一 定是说谎的。
吃过饭后,老板给我电话。我们先是聊了一下公 司,接着他问到我工作的事。
我告诉他我早上去了WW公司还见了谢安东。
他那之前说话不紧不慢的语调,一下子变得急切起来。
而我,心头那块石本来这时就要浮出来,可我还是被理性征服了。我没告诉老板真相。难道我要告诉上司,我被人调戏了?
我只告诉他谢总这人怪怪的,每次见他我都感到心寒。
老板照样再三叮嘱我不要靠他太近,他不仅是毒瘤,还是个手榴弹。反正,我和老板对谢总都有种不安精神,觉得这个人邪恶,像武打片中的邪教教主,类似任我行。
下午开始,我继续忙于早上方案谈论的修改。抬起头,窗外灯火阑珊。我在赞叹这个城市的美,舒服。只要你走过几个城市再回到惠州,你才知道哪个城市才适合生活。适合居住。
一直工作到晚上七点多。正在整理东西离开公司时,手机响了。
拿起。是谢安东的电话!
“家里人现在怎么样了?”对方先是关心地问。
“问题不是很严重。我妈现在要留院观察几天。没什么大碍。谢谢老总的关心。”
“哦。你现在在哪?吃饭了没有?”
“我在公司,准备去吃饭。”
“你现在过来天悦酒店来。我们刚到,陈老板等几位股东也在,你过来吃饭。顺便谈下工作。早上我还没完全听明白。”
一提到工作,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幸好大家都在,那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惠州市区很小,江北当时正在大幅度地开发,一片繁荣景气。作为惠州二期的市中心地段——南坛麦地段如今仍是这城市的娱乐消遣中心。
“小霖,过来坐我这里。”谢总远远见我来 ,就开始呼叫了。
不得已,自己赔笑着,坐下。旁边是谢总和 WW公司另一股东李总。
很快,我感到被过度关注着,一坐下,他们的话题无不围绕着我展开。恭维的,讥笑的,客套的,完全把我当谈资。人家说风流罪过,我不知道我哪里长错了地方,或得这翻对待。
面对这一群中年人和老年人,我不免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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