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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因为我是公司的经理,(名誉上我是经理,实际上我应该算是副总裁,因为我分管公司的行政、人事和部分的财政)所以公司的情况我比一般的人都清楚,股东之间的内讧,股金不能及时到位,市场拓展出现棘手状况,加之公司财务的紧缺,很多问题都出现了,只是暂时没有完全爆发出来。我还是每天照常上下班,同时还要做好员工的思想工作,不能乱啊,人心乱了什么都完了。可我明白公司坚持是很难的,迟早会有一场大风暴来,再说我处的位置更是麻烦,因为我知道公司的内幕太多,所以我明白我是不能呆很长时间了。怎么办,必须要找条路出来啊,总不能拖到事情全爆发那刻再走,到时想走都走不了,可自己应该怎么办呢,如果就我一个人还是没问题,想怎么样都可以,可现在还有他和我在一起不行啦,总不能让他和我四处漂泊吧。我于是一、利用自己的职务关系办了两张信用卡金卡,已备以后发生突发情况好急用,二、联系其他的朋友,看有没有好的项目可以做,或有什么好的去处,三、清理好自己的所有东西和公司的一些资料,做好随时走的准备,总不能等死吧。也许是机遇来了,也许是命运冥冥早有安排,有天有位很久没联系我的朋友突然给我电话说想请我和他一起来做电煤的生意,我以前也接触过电煤,知道里面的利润空间很大,但风险也不小,同时也清楚这也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不过只要关系搞通,自己在运作中严格把关和控制还是有可行性的。我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事情应该可以做,但自己必须要亲自考察一下才能决定,想想如果真的做好以后我和他的生活就很稳定了,他小孩出来我们也能够好好的照顾,最重要的是以后自己和他都不要再看别人的脸色来做事和生活,这样也许会对我和他的关系都有促进作用,为了自己为了他为了我们将来的生活,我应该也必须要闯条路出来才行。可找什么借口先离开公司呢,我去考察市场总不能带他一起走啊,现在整个事情怎么样都还不清楚,不能太草率行事。这时刚好我家人打电话给我,说老家的单位通知我要我回去考试,(我在老家是政府部门上班,现在一直是以病假形式停薪留职出来的),这就是一次好的机会,我急忙借此名义向公司请假,而且还对公司说准备这次回老家顺便看看有没有开拓市场发展的可能性。因为我平时就一般不请假的,所以公司这么一听当然就开了绿灯,我以出差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当然我的所有费用也是自己出,我也不好意思再找公司来报销。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我对他说“你在北京等我一段,我会尽快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只要我有点眉目了,我立即来北京接你走,你不是很想离开北京吗?这就是一次机会,请给我一点的时间,还有自己一个人在北京多保重身体,公司的事情你睁只眼闭只眼,你是插不了手的,什么都不要说,里面已经很复杂了,自己如果在家做饭不方便就在外面吃”。现在想起三年来我真的一直把他当小孩来看待,根本没想过他现在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可我离开他还是一万个不放心,我知道我这次回去身上的担子很重,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同时我也会很想他的,这也是我平生中第一次要别人等我。他说的也好,说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多联系,他会在北京等着我来接他走。我清理好自己的东西,带着一份憧憬带着一份不舍离了北京离开了他,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学习,亲戚家也都没有去玩,考试顺利过关了,后来我知道自己拿到了单位整个系统考试里的第一名。考试完第二天我就和那朋友约好,开始考察电煤的市场,那段真的很辛苦,可以说是不分白天夜晚的奔波,跑电厂,联系关系户,跑煤矿,(算算自己跑了多少家煤矿已经不记得了,湖南的、贵州的、河南的、广西的都考察了一些),每天晚上回来人就象个鬼一样,洗澡水黑的如同墨水,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质量达标,价格合理的煤矿,并签定了合同。接下来就是资金的问题了,这也是最大的问题,因为我在北京做事本身存的钱也不多,在老家又买了一套新房,而且还了些帐,所以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本钱,做电煤投资很大的,所以必须去到外面融资金,接下来又跑福州、郴州、长沙。。。联系所有的亲戚和朋友,甚至在网上也找过合伙人,可都是失败结束,我后来总结了原因,在此我就不说了。差不多过了20来天,我朋友打电话来了,他说自己在北京呆不下去了,自己严重感冒没人照顾,也没人做饭给他吃,要我马上去接他走,他说北京一刻都不想呆了,并且发了一顿牢骚,还告诉我因为我不在公司,公司传了很多不利我的谣传,最没想到的传出不利我的谣言竟然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知道他在那过的肯定是很不好啦,要不他不会在电话里对我说这些,一定还受了不少的气,我融资方面进展也不是很理想,但听到他这话,心里更加放不下他,所以立即动身回到了北京,到公司后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切材料,将传我的谣言一一击破,我也不多说什么,用事实来证明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个什么真实情况,公司的领导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都明白了,我当场也正式宣布我辞退工作不继续做下去,公司领导还想挽留我,可我已经是铁了心的要走,清理完所有的移交,和北京的朋友一一道别后,带着他离开了生活两年的北京回到了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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